“cut!收工!过年咯!”兰罔屿中气十足地吆喝了一声。
现场工作人员的欢呼声四起。
“耶!!!!!”、“谢谢导演!!!”、“下班咯!!!!”、“回家过年去!”
秦景文站在角落里,将刚才拍摄点燃的香烟,一口一口地抽完。
黑暗中,明明灭灭的火星照亮着秦景文深邃的眼眸,青白色的烟雾从指缝间溢出,他静静地望着喧闹的人群。
“景文。”
秦景文将烟蒂摁灭,朝着纪许和谢辰加打了声招呼。
“纪哥,谢老师。”
“一起去机场吗?”
纪许两手空空,谢辰加的行李箱内倒是被他塞满了火锅底料和其他特产。
秦景文摇了摇头,回道:“不了。”
“不回家过年?”
“嗯,”本来就没有家,能去哪儿呢,秦景文明白纪许的好心,笑了笑,接着说,“纪哥,你们是不是要赶飞机?不用担心我,我都多大的人了,呆酒店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你们仨,杵这儿当门神吗?”兰罔屿一转身,发现三个人直挺挺地站着,吓了他一大跳。
纪许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,随口问了句:“兰导去机场吗?”
“我晚上的航班,你和谢辰加是不是要走了?”
“嗯,两点四十。”
“那还不快走,”兰罔屿瞅了瞅时间,催促道,“小心赶不上。”
“行,那我们先走了,”纪许挥了挥手,“年后见。”
“辰加啊,年后记得来。”兰罔屿还不忘薅纪许和谢辰加的羊毛,含泪挥手告别。
纪许无语地瞪了兰罔屿一眼,拉着谢辰加的手腕,边跑边说:“兰导,死了这条心吧!”
“嘿,”兰罔屿是想抓都抓不到,侧过头,见秦景文还闷闷的,站着一动不动,关切道,“不回去?”
“嗯,不回去。”
“干嘛不回去?”
秦景文见兰罔屿颇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,于是,随便扯了个理由,说:“就放两天,索性不回去了。”
兰罔屿皱着的眉头瞬间展开,大咧咧地拍着秦景文的肩膀,说:“就这?你早说啊,我给你多放几天不就行了。”
兰罔屿的话,让秦景文顿时哑口无言,随即出言婉拒:“不用了,兰导。”
“行吧,反正有什么要求尽管提,我们的拍摄进度比预想的快,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。还有,要是觉得状态不好,想休息什么的,也和我说。拍戏固然重要,但自己的身体更重要。知道吗?这两天别想太多关于电影和角色相关的事情,放松放松。”
兰罔屿语重心长,絮絮叨叨讲了一大堆,生怕秦景文拍着拍着,出了什么意外。
其实,主要还是因为,秦景文最近拍戏的状态有点太疯魔了,虽然从电影最后呈现的效果上来说,肯定是百利而无一害的。但,兰罔屿自认为他自己也不是能干得出剥削演员这种事的导演,他还是更关注演员们的身心健康。
“我知道的。”
不光光是兰罔屿,纪许也和他说过很多次类似的话,秦景文懂,为什么他们会说这样的话,可情绪实在太难控制了。
兰罔屿轻轻叹了口气,拍了拍他的背,也不再多言。
独自一人回到酒店房间,秦景文坐在落地窗前,望向玻璃窗外的嘉陵江,天色阴沉沉的,江面薄雾升起,似乎又要下雨。
从白天坐到黑夜,江对岸的霓虹灯闪烁,夜色迷蒙。
秦景文叫了瓶酒,他的酒量比之前好太多了,虽然还是很菜,但至少不再是一杯倒。
深红色的液体倒入高脚杯中,转动手腕,摇晃着酒杯,酒液轻荡,闻了闻,淡淡的覆盆子香气,酸酸甜甜的,像喝了酒的钟轻斐。
秦景文仰头猛地一口气喝了大半杯,红晕迅速爬上脸颊。
房间内的暖气开得很足,白色浴袍胡乱地解开,热风吹在秦景文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,留下大片大片的粉红。
他坐在床边,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上的酒渍,右手握住还未勃起的阴茎,缓慢地撸动着。
阴茎前端渗出透明的前液,他一边自慰一边胡乱喊着“姐姐”“阿斐”
只是触碰着阴茎,完全满足不了秦景文,很久很久没和钟轻斐做爱了,他也并不喜欢自己动手diy。
堆积的欲望,在秦景文突然放松下来后,到达顶峰。
手心沾上黏腻的体液,伸向后穴口,许久没被进入的后穴,紧闭着,细长的指节一点点地往里探,异物感让秦景文一个激灵。
没有足够的润滑,指尖艰难地插入,肠壁紧紧包裹着手指,另一只手抚上胸前挺立着的乳头,双指按着粉嫩的乳晕,来回摩擦,又捏着乳头,拉扯挤压。
“嗯啊”
穴口逐渐变得松软,自动分泌出的肠液让后穴变得湿润,手指就着润滑,整根没入,重重地顶弄着凸起的腺体,秦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