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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每每两人有点兴致,萧景辰就开始闹腾。

奇怪的是,只要絮絮在,萧景辰就不哭。

这日午后,萧北冥叫乳母抱着絮絮下去,朝着宜锦道:“知知,我来抱臭小子,你歇着。”

宜锦美目微睁,看着怀里安稳睡觉的儿子,犹豫道:“他认人……你真的能行吗?”

父子俩像是天生不对付,萧北冥只要抱着,小家伙不是哭就是尿。

萧北冥没多说话,他轻轻接过萧景辰,在小家伙即将睁眼的瞬间,飞快地跑到隔壁乳母那处,将萧景辰放在萧絮絮身旁,凤眸微眯,露出威胁的神色,“你在这好好陪着妹妹,不许哭!”

萧景辰还是个小婴儿,哪里听得懂亲爹在念什么魔咒,他挥了挥拳头,静静看着妹妹,渐渐被妹妹漂亮可爱的外表吸引,竟然破天荒的没哭。

萧北冥满意地点了点头,转身回到东边正殿。

宜锦穿了一身晚霞紫系襟纱衣,梳了凌云髻,乌云般的鬓间随意插了一支点翠步摇,眉目温柔,似是笼罩着一层清清的雾气,正拿着一支还未完全绽放花苞的栀子插到天青色玉瓶中。

萧北冥眸色微深,他走上前,将她手中的玉瓶放到红木书案上,随即将人抱起来。

宜锦骤然腾空,紫霞色的纱裙因此泄出涟漪,月匈前莹白的一片露出,雪峰若隐若现,她粉颊通红,一双手也无处安放,趁乱中也只有勾住他的脖子,但正因这个动作,反倒显得更为亲密了。

她抬首,眼眸中波光潋滟,小声问道:“景辰呢?”

萧北冥亲了亲她丰满的唇,喉头沉了沉,“送去乳母那了。”

宜锦能感觉到他的手开始不安分,放在不该放的地方,可她却无力阻拦,她额间密密麻麻出了细汗,破碎问出口:“真的又要御驾亲征吗?”

萧北冥嗯了声,“魏燎善冲是一等一的将才,可做主帅,却仍旧过于莽撞,只有我亲自去。”

纱衣本就不禁揉搓,很快便脱离了肌肤,雪光乍现,红梅掩映,倒比孕前更添柔和丰腴。

她背后是带着凉意的轩窗,身前是滚烫的小麦色的月匈膛,双足不挨地,青天白日,她又不敢唤出声,想着他一离京,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凯旋归来,心里一软,便不再挣扎。

可萧北冥见她这样,愈发起了欺负她的心思,他阖上眸子,触碰她如同蝶翼般的眼睫,慢慢向下,逐渐不可控制。

宜锦杏眼中只剩雾气,她琼鼻上满是微微的汗珠,雪白的面颊浮上红晕,唯有纤纤的手指有地方可以落下。

日光照在那山栀子上的影子开始慢慢偏移,宜锦却只觉得眼前光影颤动,不知今夕何夕。

一场将尽,外头忽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,是邬喜来的声音,“陛下,忽兰又派使者来了,这会儿正在奉天殿等着呢。”

宜锦一惊,脸上的热意传到耳尖,她捶了捶眼前人的胸膛,萧北冥放她下来,她脚尖触地,有些腿软,理了理凌乱不堪的纱裙,一张玉面似海棠娇艳。

骤然被打扰,萧北冥的脸色黑了几分,他将怀里的人抱起,送她回到床榻上,又落下一吻,“好好歇着,我叫人上水。”

宜锦用寝被捂住脸,声音闷闷地传出来,“都怪你!”

萧北冥此刻却神清气爽,意气风发,他收下妻子的埋怨,心里却乐滋滋的。

方才被打扰的怨气也一散而尽了。

他要去会会那个忽兰来的使者。

忽兰使者是穿着一身不算得体的衣裳来的,盖因燕军死守边境,他们抢不来物资,好吧,抢不来,他们用珠宝买总可以吧?

但大燕皇帝又下了令,严禁燕人与忽兰通商,否则就是私通敌国,无人敢顶风作案,即便他们将价钱开得再高,却没有人肯与他们做生意。

别说这使者,连忽兰王都好久没换过新衣了。

忽兰使者心中有苦,见了萧北冥便跪下行礼,眼泪一把鼻涕一把,说愿意将十三州归还,只求燕朝皇帝开启互市。

萧北冥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,只是冷着脸道:“阁下似乎不太适合与朕谈论此事。”

他先前的条件忽兰老贼不肯答应,如今再派个普通的使者来,他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。

于是忽兰使者只有回禀自家大王,忽兰王收到消息先是大骂了萧北冥一通,接着就坐在王座上低头叹气,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,转头便叫他手下的大臣准备好厚礼,他要亲自去一趟燕京。

忽兰王到京已是一个月后,为表诚意,他奉上厚礼,又先命忽兰王军从十三州撤退。

萧北冥面不改色地收下了忽兰王的厚礼,两国签了停战协议,这事也算是好事多磨。

十三州归还是件举国庆贺的大事,萧絮絮和萧景辰又恰好办周岁宴,萧北冥大手一挥,便趁着这好日子同时册封太子与公主。

萧絮絮人才满一岁,已经食邑千户,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富婆。

更喜人的是,抓周礼上,萧絮絮在一众针线、玉玺、笔洗之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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