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烈刺激的唇舌攻势下,轻阖双眸,神情迷乱,一边伸手去解陈书野的皮带,急切得指尖打滑,一边含糊不清地喊出这句话,话音被吞没在激吻中。
真可惜,这根烟是抽不了了。
陈书野摁着谢屿恩的胸口将两人分开些许,略微起身,在身下人迷蒙探究的眸光中将烟头摁灭,复而强势地压回去,双手撑在他的身侧。
哗——谢屿恩将好不容易抽出的皮带扔到一旁,抬起头就要吻陈书野。
陈书野一条手臂撑在床上,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,占据主导地位,谢屿恩伸出手指去脱男人身上碍事的白衬衫。
虽说平时谢屿恩平时很喜欢看见陈书野穿白衬衫,可在这种恨不能提枪上阵的激情时刻,那一排做工精细的纽扣,难免叫人有些头疼。
他耐着性子解了半天,也只不过是解开了三枚,啧了一声,干脆直接开撕,哗啦一声,崩得一颗纽扣掉进床头缝隙。
陈书野脱下撕坏的白衬衫,砸到谢屿恩身上,挑了挑眉:“这么急?”
谢屿恩起身搂住陈书野的背,仰头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:“我欠艹。”
陈书野抓住他的小腿,不轻不重地捏了把薄肉:“自己抱着腿,还是自己掰开屁股,你选一个。”
谢屿恩将腿屈到极致,向身体两侧大大张开,双手掰弄臀肉,露出中间翕张红肿的小穴,撩拨道:“想要老公插进来……”
陈书野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,低沉着嗓音:“谢屿恩,你得说清楚,想要老公用什么插进哪里?”
往常这种话都是他问别人,现在要他亲口回答,羞耻度简直拉满。
谢屿恩脸红得滴血,咬牙道:“……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骚穴。”
这话让陈书野听得很舒爽,五脏六腑皆通畅的愉悦,虽然觉得有些亵渎谢屿恩这张脸,但不可否认,谢屿恩身上具备的强烈反差感,更令他欲火焚身。
他从一旁拿过谢屿恩的手机,指纹解锁,对着身下人录像,脸上带着玩味的笑:“谢总,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。”
见陈书野要录像,谢屿恩额上青筋突突直跳,黑色衬衫早已滑落肩头垫在身下与白衬衫纠缠,他整个人红得像是被热气蒸熟的虾,难为情地用手背遮住脸。
倘若时间倒流,他选择抱着腿。
陈书野拨开他的手:“听话。”
谢屿恩打算装死,眼睛紧闭,嘴唇抿成一条线,却又听男人俯在他耳边轻轻地哄:“老婆……你再说一遍好不好?”
谢屿恩忽然很想哭,他已经记不清陈书野多久没有叫他老婆了,或许是从陈书野说出没关系那一刻,又或许是再久远一点,心脏像是被钝刀慢剐。
他选择妥协,他想让陈书野开心。
“想……想要老公……”谢屿恩极力忍耐着情绪,可还是带着明显哭腔,“……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骚穴。”
“你……又哭了?”
他一问,谢屿恩更想哭了。
陈书野看着谢屿恩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,啧啧感叹,关掉手机扔回原处,抬手为他抹去眼角溢出的泪:“当初我被你弄得那么惨,你还录我的视频,我都能忍得住不哭……现在看来果然还是我比较攻。”
“陈书野。”谢屿恩很无语,“你一定要这个时候比谁攻吗?”
“那谢总说,现在是谁在挨操?”
不等谢屿恩回答,陈书野低头吻了吻他的胸口,一手从他的颈项滑到乳尖,又绕过小腹,直抵私密小穴,用指腹在花褶上画圈,尝试着伸进半根指节。
“啊……我,是我在被你操。”
谢屿恩攀住他的肩膀,刚才过于激烈的自慰扩张行为伤到了穴壁,凭空挤进一根指头,撕裂的痛感愈发明显,但他色胆包天,嘶着凉气:“直接插进来吧。”
陈书野突然问:“要戴套吗?”
谢屿恩有种不祥预感:“?”
“也是。”陈书野用力掰开谢屿恩的双臀,将硕大龟头抵住红肿穴口,涨热粗硬的阴茎一寸寸肏进去,他轻轻拍了拍谢屿恩的屁股,说,“对付你,不用套。”
谢屿恩:“…………”
他忍,陈书野,开心,就好。
“小兔子乖乖,把屁股打开。”陈书野捏了下他的腰侧软肉,嘴里还要不着调地实时播报,“老婆,要全部进去了哦。”
操,忍不了。
谢屿恩说:“你……你别说话了。”
实在太羞耻了,谢屿恩默默将手背遮在脸上,他越是这样,全身的感官越是被无限放大,清晰地感受到敏感的肉壁被巨物寸寸顶开侵占。
陈书野彻底进入他时,他只觉得小腹快被阴茎顶穿,手指死死抓着枕头,挺着腰肢惊喘了一声,又松开一只手,张嘴咬住手指,眸中尽是男人健壮的腰肢。
男人身上明晃晃地挂着别人留下的青紫痕迹,属实让谢屿恩很不爽,情欲同怒火交杂,他闭上了眼睛,有如临万丈深渊悬崖之下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