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，今晚这样已经够了，再说下去也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，还反而另对方更加怀疑。他知道曲瑞是真关心曲绚这个弟弟，也没想过要跟对方闹掰。

“怎么停了？”曲绚看他停了动作，有些不高兴的皱眉问，还动了动手示意他不要偷懒。

“曲子都拉完了，还想听吗？”顾帆揉了揉曲绚的头发，因为发胶手感没平时那么柔软，看来一会消停了，还得带他去洗洗才行。

但曲绚显然没想这么快结束，挪动一下身体，调整一个舒服的位置，便不容置喙的命令道，“继续。”

那语气架势就像坐在马车里的女王，命令车夫出发一般。

顾帆却禁不住的深吸口气，素了半个月哪经得起这种折腾，但今天是曲绚生日，还是决定先满足他的要求。

于是顾帆搂紧了他，一手教他按弦，一手拉弓，另一首柔缓的曲子响了起来，但曲绚却不乐意了，硬是要求换回刚才那首。

顾帆也立即配合的转了曲调，又重复奏着《明天》的音符。

二胡声一直持续到半夜两点，曲绚酒劲也缓了一些，人也变乖了，才丢掉二胡，拉他一起去浴室洗澡。

曲绚被温热的水淋着，朦胧的意识终于逐渐清醒过来，看着眼前出现的人，却还好像在梦里一样。

“干嘛这么看着我。”顾帆凑近跟他对视，发现曲绚还是呆呆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