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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很有些松快。

只有这般,见不到身下人的脸时才能坦然接受如此侍奉。

她忽而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新婚夜里,刚二十岁上的先生禁不住她反复磨人,才总算弃了那“妻君年岁尚小不宜行房”的说法点头同意行帐中戏,便是这般侍奉了一回,小心翼翼地,生怕弄疼了人。

可是如今再也没有先生了,他就死在这栖梧宫的寝殿里,死前还说着想看看。

他想看的是什么呢……他那时候当是什么也看不见了,他最后想看看的,他最放心不下的……

她想起最后那带着温热抚过脸颊的指尖。

他最惦念的,其实就是他的妻君吧。

王琅在底下忽而压了压舌尖,女帝才终于落下隔了数月的一滴泪来,沉入了厚实的迎枕里。

“瑶娘……?”王琅似乎是感觉到身上人有些僵硬,在裙下闷闷地唤了一声,“是不是我伺候得不好了……”

“不过是想到了些旁的罢了……”皇帝敛去戚容,伸手去抚王琅的发髻,“阿琅哪会不好呢……”

王琅没说话,只重新埋了脑袋去女帝身下侍奉,舌尖舐着她腿间肉珠,又加了两指缓缓探入蜜壶去,假作那两指便是自己分身,只同心上人做那痴缠之态。

他鼻尖嗅到淡淡的女子香气,一时意动,抽了手指,竟是在女帝裙下吮吸起自己指尖来。吮得够了,他才又凑上头去,舌尖伸入方才蜜壶,想让她快些松泛。

“唔……阿琅……”女帝低声唤道,那小舌游鱼般落在体内,翻搅起细小的水波来。

王琅生怕女帝哪里不舒服,只将从前宫中调教的那一套都使了出来。女子大多喜欢被如此侍奉,纵然他不是女帝心里念着的皇后,到底还是想讨她几分好处,听她叫了自己名字,只有更卖力的,管着在底下一时舔吮揉弄,一丝不敢错了去。

这边他鼻尖蹭在秘裂上,绕在女子香气里头,底下的欲望越发涨大起来,却没胆子求女帝给他纾解几分,只有实在忍耐不住,微微挺动起腰身来。

“阿琅……”女帝脚上感到他那硬得发热的肉茎,一时轻笑起来,只伸长了脚去,一下踩在王琅脐下揉捏,也不管少年的阳物尚还嫩着,只以脚趾挑逗那蕈头冠沟,脚心便整好踩实了,粗鲁地蹂躏起他肉茎来,“再往前些……”

也不知是叫着王琅的舌还是王琅的腰了。

不过不论是舌还是腰显然都因为这几声“阿琅”往前挺了几分,腰下更是由着女帝以足蹂躏,三分踩压五分挤弄七分撸夹,两只脚合在那翘挺的如意上,激得王琅越发卖力,仰直了颈子在她腿间大口喘息起来,连手上都转为掐着女子的腰,借着腰上挺动的巧劲吮吸蜜壶。

女帝被伺候得舒服,面色转红,喉咙间漏出几声难耐的低吟,脚上也本能地踢踏起来,不多时,便惹了身下少年闷哼一声,蹭了她一袜子的汁水淋漓。

竟是王琅丢了。

过了几日便是冬至,虽一早放了崔贵君出禁足,但到底是没打算带着他,便留在宫里了。

冬至本是新帝万寿节,本是要接受百官朝贺的,只这下又要祭天,便索性取消了朝贺一节,只叫百官跟着祭天去。

按流程,皇帝需要先换祭服,宣祭文,后奠玉帛,行初献、亚献、终献礼。中途还要奏中和韶乐,跳祭舞祈福。

一通仪程毕了,已然是午后时候,皇帝同宗室百官才离了祭天坛,往底下斋宫赐饭食去。

正赐了斋,忽然内侍来报有紫云降在司天台上,还隐隐能听见鹤唳声。

“当真?”皇帝皱着眉头,她向来不信这些东西,听来只觉得是底下人附会祥瑞,再来就是要进些谄媚之词,作一番国泰民安歌舞升平的盛世藻饰,无聊得很。

“千真万确啊陛下,还请陛下亲临殿外一见。”内侍正忙着拍皇帝马屁,“这是盛世之兆啊陛下,如今陛下初登基边有祥瑞降临,是为上天对陛下的重视……”好话说了一堆,还带着底下文官也开始附和,听得人心烦。

她不由得叹了口气,整了整身上祭服,只带了银朱贝紫两个往殿外去。

竟然不是附会之词,倒是真有几团紫云聚在司天台上,鹤唳也是清脆嘹亮。

怎么还是真的。

皇帝纳罕,这司天台前几个月才叫兄妹几个不信邪的曝尸了宋常侍,要真有八百神明都该降罪了,怎么今日还能有所谓的祥瑞降在台上的。

这司天台还不是祭天坛所在的地方,反倒是在金乌城之南,祭天坛之北,是一座观测天象用的高台。台顶有承露盘浑天仪星宿图之类的观天器,中间有从前凌虚道人用过的丹房,占卜的卦室,清修用的禅房之类。

“既然是上天降下祥瑞,朕也该去司天台叩谢仙人。”皇帝索性就坡下了,“备车。”

待上了车舆,皇帝还觉十分怪异,叫了银朱贝紫分别去叫了燕王及长公主往前来,跟着皇帝的銮驾一同去,只留着宗室百官在司天台下等候。

“怎么会突现异景?莫非是司天监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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