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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秋戈却在此时，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
荨之之：！！！

——这一瞬间，她要怎么解释？

叶秋戈神识还没有完全清醒，只感觉到好像换了一处环境，本能睁开眼睛，就看到让他疑惑的一幕。

就像是这个场景曾几何时在他眼前发生过，眼前这张脸，这个眼神，似曾相识，就连眼底的慌乱，都如出一辙。

唯一的区别，大概就是自己如今的状态，比当时更加稳妥清醒，没有在睁眼的刹那，就再次陷入昏迷，把那一瞬间的所见，当做自己的梦境。

荨之之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，在郭老和四长老面前她都没这么慌乱过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的情况，只能干巴巴地说：“你还好吧？”

叶秋戈脑中闪过一句“就这”，突如其来就想笑，却不知道为什么——抬眼看着小姑娘紧张的眼底，那熟悉的感觉如影随形。

心尖闪过一阵奇妙的感悟，仿佛牵动了神识中某个熟悉的印记。

叶秋戈：“……”

无比惊讶的叶秋戈猛地瞪大了眼睛，跟荨之之上演一出大眼瞪大眼，而心底那个念头却怎么也摁不下去了。

“之之……”叶秋戈呢喃着，“是你吗？”

荨之之：qaq

她思前想后各种纠结就是担心面对这样的场景，这还在思考该怎么打马虎眼，至少把眼前混过去，结果叶秋戈不张嘴就算了，一张嘴就直接抓到了重点。

掉马是迟早的，但她从没想过要这么快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