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清理,又把打坏的女奴封口拖走。
“你瞧,如今我侍奉四方神,池方,你回来陪着我好吗?我们叁个人和以前一样一直在一起。”
叁个人?池方想要站起质问,被小山按跪在地。
“商音?她…”
“嗯,她也在,不像你要烧死她,我救了她,如今她很好。”
池方听闻此言激动起来!他挣脱压制膝行向前喊道!
“让我见她!!你让我见她!!!!”
白梧抬手就是一耳光!耳鸣阵阵中池方听见他道。
“在主人面前有没有规矩,你那位就是这么管教你的?”
打完他又好脾气道。
“你放心,乖乖听话,自然让你见她。”
榻上的男人已经被擦干净,上了伤药盖好毯子,白梧看着他,话却是对池方说。
“现在,我们先来摆正你这副不敬主人,不自爱又大呼小叫的样子。”
对于他会折磨自己,池方早有预料,他见白梧的手指滑动脖子上的伤口,思索片刻看见行刑人手里的刑鞭,笑道。
“挨鞭子吧。”
温廷泽大概永远不会动他那根长鞭,他只是吓唬自己罢了。
但白梧会,他起初保护池方不受那人的侵犯,不去做那些肮脏事,他觉得他捡回来的池方是干净的,他就干净。
后来他们真的离开了舟字崖,难以适应的世道让白梧的心性一点一点扭曲,他甚至开始嫉妒和憎恨拉他出地狱的池方。
在二人各自寻到新的出路,分离之后,白梧又开始想念他,他觉得池方应该是他的所有物,他不会真的抛弃自己和他人一道。
于是他把自己弄残去讨池方的同情,只是在地窖里听见的交媾声,池方动情沉沦的哼叫和哭泣让他明白一切都不再是从前。
长鞭划破风声抽向池方,排山倒海的剧痛从背脊上传过来!池方猛得往前扑去!鞭子抽破了他的外衫,撕裂肌肤,鲜血迅速渗出!
他摔倒在地,冷汗渗出,强咽下痛苦后急喘着气,白梧命人拎起池方,迫使他跪直。
行刑人再次扬手,长鞭毫不留情得抽过他的臀腿,第二道伤痕立刻撕在池方身上!池方闷哼了声,堪堪稳住身形,第叁鞭迅速抽了上来!鞭子的剧痛实在难扛,这不是调教的东西,是实打实的刑具,池方熬不住。
白梧对眼前的刑罚满意极了,他靠在“主人”身旁,听着池方的闷哼和鞭子抽肉的声音,轻轻拍打男人的胸口,被他摸过的皮肉不自觉发抖,像是被他折磨透的东西,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存反抗或者隐忍的欲望,只有本能的恐惧。
痛苦没有尽头,池方身后没有一处好皮,他无力垂头,鲜血在他嘴里呛出,沾得满脸都是。
白梧看了半日,没有听见池方求饶,他戏谑道:“怎么侯爷疼你你又哭又闹,我疼你你连求饶都不会?”
他叫了停,扯住池方的头发让他抬头,盯着他的脸道。
“很疼吧?你求我就不打了。”
池方只是喘气,又低低说了句什么,白梧没有听清,凑过去听。
“折磨…他…你就算……报仇……”
白梧摸着池方的脸颊。
“怎么是折磨?我们将一辈子照顾主人。”
池方咽下喉头的血。
“你…害怕…是不是…你怕极了…根本不敢杀…”
他一边说,一边任由白梧抱着他摸他后颈,白梧让身后人松开他,享受池方依赖自己。
受刑的地方越来越疼,池方咳了几声,他抓着白梧的手臂道。
“我再…帮你一回…”
白梧还未反应过来是何意,池方伸手拔下他发髻上的木簪,调转簪尖扎入床上人的喉间!
他出手太快,而小山被罚之后,不敢再对他下狠手,遭遇突变白梧立刻踢开池方!池方后背倒地,剧痛让他昏死过去!
床上人血流不止,这一记扎在要害,眼见是不成了,白梧捂着他的伤口喊人来,将死之际,肥肉下的脸竟然对着白梧露出一个诡异的笑。
白梧放开手,退后几步,看着倒在地上的池方,他抓过刑鞭要继续上刑,抬手后突然觉得这是徒劳,他气血翻涌,上前再看主人。
已经气绝。
白梧拔出那根簪子,主人依然在笑,他看了许久,抬起手对着死人扬起的嘴角又扎了一簪。